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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消金時代
這幾個月,對接助貸業務的銀行人士有點“坐不住”。
“借唄不良率波動得厲害,我這邊最近一個月的新增不良已經比之前1年的新增還高了。”銀行人士大佑(化名)說道。
“不僅僅是借唄,度小滿的增長更快,雖然總體不良率不高,但是趨勢堪憂。”另一位對接了互聯網巨頭的銀行人士憂心忡忡。
4月底,部分銀行人士在同業間互相求證,互聯網巨頭旗下產品出現不良上升的情況讓他們擔心起來。
優質客群也扛不住了?
消金時代獲取的一份某銀行繪制的不良率指數線顯示,其合作的借唄資產從去年10月至今年4月末期間,不良余額的月增長金額翻了約3倍。
借唄作為螞蟻金服的王牌產品之一,放貸規模早已超過萬億,是互聯網金融行業中的頭部產品。據業內人士此前透露,借唄平均對客利率在14%左右,面對的可謂是最優質的一批客群。
然而,經濟環境變動之下,這批優質客群的情況也在發生變化。不僅僅是上述兩份不良率指數數據,一些銀行披露的數據也透露出了嚴峻的形勢。
以上海銀行為例,其合作了螞蟻金服、微眾銀行、京東數科等150家互聯網平臺,根據2019年半年報,其互聯網消費貸款余額1076.34億元,占其個人消費貸款余額的66%。
上海銀行公布的2019年年報顯示,其個人消費貸款不良率1.15%,較2018年上升了0.63%。
前述銀行人士觀察到,借唄、度小滿不良率開始突增的時間點是去年10月,并在今年加速上升。
以進入不良的周期為3個月時間來算,這或許與去年下半年的全行業整頓有關。去年下半年,包括百乘金科在內的多家現金貸平臺被查;9月開始,大數據公司整治風暴來襲,多家相關公司被查,依賴大數據公司放貸的眾多不合規平臺被斷流,很可能引發共債風險爆發并波及頭部平臺。
另一方面,不少頭部平臺都曾被曝有嘗試下沉客群的戰略,例如花唄大力推廣分期碼、京東金融推廣惠民小站等,也許在下沉客群后不良率有自然上升,但進入2020年,預期外的疫情讓下沉戰略可謂生不逢時。
新一輪資產荒來臨
資產和資金不匹配的現象也在加劇。
一邊是銀行接入頭部消金平臺還需要排隊,另一方面,在整體收緊的大框架下,部分平臺也面臨資金充裕,卻不敢放貸的情況。
頭部消金平臺在與資金方合作中已占據強勢地位。有銀行業人士表示,即使借唄不良上升,但收縮貸款可能會對后續合作產生影響,銀行不會輕易更改資金投放。此外,消費金融仍是收益較高的資產。
“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因為和助貸機構合作,上癮。”大佑說道。
積極入場消費金融的機構也越來越多,近期已有建設銀行、南京銀行、江蘇銀行、江陰農商行、西藏信托等金融機構被曝正在申請或計劃申請消費金融牌照。
但是,這個階段整個市場普遍在收緊放貸。
同樣以上海銀行為例,2020第一季度,上海銀行消費貸款余額較2019年末減少126.8億元。
雖然此前上海銀行消費貸占個人貸款比例已有下滑趨勢,從2018年末的56.94%下滑至2019年年末的54.45%,但2020年第一季度,該比例又下滑至51.87%。
助貸平臺也是如此。某助貸機構資金部人士觀察到:“雖然好資產稀缺是常態,但今年似乎格外缺。”另一位負責撮合資金資產的第三方人士表示:“好的資產匹配得都差不多了。”
大佑向消金時代表示,其對接的某頭部上市平臺放款量就下滑較為明顯。消金時代觀察到,該平臺已開始對外出售流量,用戶在該平臺貸款會遇上重新審核的情況,然后借款服務方會更換為另一家貸款平臺。該平臺商務表示,平臺已合作多家同類平臺、小貸公司等。
大佑稱:“我的模型為了一些資產,甚至下調了部分參數,但規模就是上不去,新資產也接不進。”
“不匹配”現象也與保險機構撤退履約險業務有關。
一位助貸機構人士向消金時代表示,此前很多銀行機構自身尚未形成風險識別能力和市場認識,在與助貸平臺的合作中淪為資金批發商,因此主要通過增加保險將數字化資產的量化風險轉化為金融機構的同業風險。
但因為與助貸機構有反擔保協議等多重因素,此前很多保險公司對融資業務市場相對比較陌生,一旦面臨風險事件,也損失慘重。
在保險行業2019年的財報中,多家保險公司的信保業務出現了賠付率升高的情況,其中,人保財險信用保證險在2019年巨虧28億元。消金時代獲悉,不少保險公司已暫停信保業務或大規模收縮業務。沒有保險加持,銀行更不敢接入非頭部平臺。
某保險公司人士向消金時代表示,其公司今年信用保證險業務僅合作頭部互金平臺,他提供的4月初和5月初數據對比顯示,該保險公司承保日放款量已下滑近70%。
隨著國內疫情基本得到控制,下半年市場活躍程度能否恢復?新網銀行副行長劉波對消金時代表示:“還需要看經濟與消費恢復的指標。”
值得警惕的是,境外疫情還在蔓延擴散,中國出口還面臨這較大風險挑戰。劉波在其個人公眾號上表示,2020年是整個行業最為艱難的一年,巨頭也好,消金公司也好,銀行也好,誰都沒有把握全身而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