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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峙峰
中國共產黨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以下簡稱“十八大”)將在11月8日召開。9月底“十八大”確定召開日期到會議結束這段期間,市場普遍認為是中國股市較好的反彈契機,因為期間的維穩要求,會令負面消息和因素最大程度地減少,即便反彈動力不足,阻力也會相對減少。
過去三周,高舉維穩大旗展開的反彈已經出現,但受制于實質性的基本面和盈利改善,市場反彈空間并不大。上證綜指自1999點起,反彈止步于2138點,隨后還出現了一波比較明顯的回落。
在弱市中,投資者對市場的波動十分敏感,近期的市場回落已經令投資者開始擔憂維穩行情后的市場風險。那么,“十八大”之后,中國股市具體會面臨哪些風險呢?
一.市場情緒風險
情緒是個很微妙的東西,它看不見摸不著,但市場往往會被其牽制。投資者明知道某些情緒是沒有必要的,但還不得不提防,因為其他人的行為并非自己可以控制。正如一個理智的人要阻擋一群瘋狂者的奔突,往往會死于踩踏之下。
盡管現在沒有充分證據表明,很多利空信息因維穩要求而被暫時掩蓋,但在維穩基調下,市場會傾向于這么認為,而且還認為被掩蓋的壞消息可能會在“十八大”后出現。這種想法相當自然。壞消息可能是來自于宏觀經濟層面的,也可能是來自于行業層面的,也可能是來自于市場層面的。至少,中國股市的供給壓力確實在維穩期間大大減輕,新股IPO幾乎進入了真空期,洛陽鉬業和浙江世寶等新股也被大規模縮減融資規模。
是否還有一些影響中國股市的壞消息會延后出現呢?這種擔憂只能在“十八大”后接受驗證,但在證偽前,投資者一定會或多或少變得謹慎。
二.政策預期風險
其實,政策預期風險也是市場情緒風險的誘因之一,但它似乎比市場情緒風險更容易驗證,具有更高的確定性。
在中國經濟增速放緩的大環境下,投資者習慣性地寄希望于中國政府出臺更多新政策,包括寬松的貨幣政策和積極的財政政策等。但此前,中國政府采取的是比較謹慎的微調,這種政策基調也被認為與換屆時期求穩定過渡有關。
與地方政府積極準備大規模的投資規劃相比,中央政府的政策變動確實顯得謹小慎微。中央和地方政策動向的差異說明在政府投資領域,地方政府其實具有較大的沖動,現在不過是被中央政府壓制而已。當然,換屆年經濟政策的謹慎性,不僅體現在中國,也體現在歐美各國。今明兩年也是歐美各國的換屆年。
從邏輯上來講,在換屆沒有落定之前,經濟政策確實可能會受到一定壓制,在換屆之后,政策也確實可能會激進一些。但要認清一點的是,“十八大”只是黨的全國代表大會,它的召開只是給政府換屆打下基礎,真正的積極政策出臺,一般要等待政府換屆之后。據歷史經驗來看,黨代會之后也并非政策的密集出臺期,反倒是各屆三中全會出臺的政策較多。如果市場認識到“十八大”后可能不會有大的政策變動,這會減少市場的上行動力。
三.市場供給風險
中國證監會呼吁投資者買入藍籌股,沒起到多大效果,但相比需求側的影響力,證監會對供給側的控制還是有相當把握的。維穩期間,供給階段性減少確實是眼見為實的。
11月2日剛上市的浙江世寶,是10月份唯一進行了新股申購的公司(10月26日),而上一期新股申購則要追溯到9月25日。而且浙江世寶的融資規模還縮減了足足九成,維穩信號意義十分明顯。
此外,此前市場擔憂的創業板限售股解禁潮會帶來巨大沖擊,但第一批限售股股東幾乎在一夜之間都“主動”申明延長股份鎖定期限。盡管延長鎖定期限不長,但“恰巧”跨越了“十八大”。
新股IPO真空期當然不會無限期延續下去,市場預計“十八大”結束后即將恢復,創業板第一批解禁限售股也料將在承諾的延長鎖定期結束后拋售,市場將提前反映這些預期,因此,維穩之后市場的供給壓力,會給市場帶來壓力。
四.歷史慣性風險
歷屆全國黨代會召開后,中國股市的表現如何呢?以前三屆全國黨代會來說,它們的召開日期分別是2007年10月中旬(十七大)、2002年11月中旬(十六大)和1997年9月中旬(十五大)。
“十七大”期間是中國股市最瘋狂的時候,上證綜指6124.04點的歷史高點就是在這期間創下的,并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市場念想。在會議結束的兩周內,中國股市先抑后揚,漲跌幅幾乎對等,但此后便開啟了漫漫熊途。
在“十六大”期間,中國股市經歷了一輪顯著的下跌,會議結束后延續跌勢,直到2003年初才探得當年的相對底部,并展開了一個季度的反彈。2001-2005年中國股市經歷了五年的漫長熊市。
在“十五大”期間,會議召開股市即告大跌,這與“十六大”期間表現大致相同,而且跌勢同樣較重,并在會議結束后三個交易日延續了大跌態勢,之后才出現了一波為期一個月的反彈。
以此來看,會議一旦召開,似乎中國股市就開始面臨壓力,并且這種壓力會延續到會議召開后的一周。當然,這只是從表面上來看,如果分析當時的股市環境,就會發現與當下有所不同。
“十七大”期間,全球股市恰逢盛世,正是一個由盛轉衰的峰頂,之后全球陷入金融危機,會議影響微乎其微;“十六大”期間中國股市正是漫漫熊途的前段,當時受政策和體制影響明顯,當年市場年中最大的反彈行情來自于國有股減持暫停,而后不過又成為了主力離場的契機。現在來看,在一個扭曲體制下的市場熊途中,“十六大”的召開沒有實質性的影響。 “十五大”的召開則是恰逢亞洲金融危機,中國經濟和股市當時受此拖累明顯,經濟環境和金融環境的風雨飄搖蓋過了黨代會的影響。
綜合來看,全國黨代會對中國股市的影響并不大,當年股市多數是受到了大環境的影響。但每次全國黨代會召開之日,恰是中國股市下跌之時,這可能是市場大環境與投資者對維穩失效擔憂疊加的結果。
(本文作者傅峙峰是《華爾街日報》中文網專欄撰稿人。文中所述僅代表他的個人觀點。您可以寫信至Horatio.fu#dowjones.com與作者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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