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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全球經濟失衡的“標尺”已經設立,此次會議的意義在于著手“解決問題”
【背景】2月19日,二十國集團(G20)財長就衡量全球經濟失衡問題取得共識。
作為東道主,法國經濟、財政與工業部長拉加德(ChristineLagarde)說,與會各國在“坦誠且有時緊張”的談判中,就衡量經濟失衡的各項指標達成協議。
其中,經常賬戶指標爭論激烈。大多數國家認為應把經常賬戶盈虧作為衡量指標,中國則要求采納貿易平衡指標。各國最后同意,中國在計算其經常賬戶差額時,可剔除外匯儲備帶來的利息收入。顯然,最終協議是上述兩種主張的折衷。
除了經常賬戶指標,其他幾項被采納的指標為財政赤字和政府債務、私人儲蓄率和私人債務、貿易賬戶和凈投資收益與轉移賬戶。各國希望通過評估這些指標,來鑒別當前最大全球經濟不平衡問題有哪些。
4月,二十國集團將再次開會,決定評估這些指標的具體方案,并考慮發現問題后該采取哪些措施。這將是更為艱難的一步。
2月18日至19日,二十國集團財長和央行行長會議在法國巴黎召開,與會者就全球經濟整體失衡、中國的強勢出口等問題爭議激烈。
那么,此次會議上,中國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中國真的如一些媒體所言是達成該協議的“最大障礙”嗎?G20財長會議,會否變成又一個“空談俱樂部”?
中國現代國際關系研究院世界經濟研究所所長陳鳳英認為,這次衡量全球經濟失衡方案的核心是中美之間的現實問題。雙方分別有貿易順差和逆差。作為世界第一經濟體,美國要減少赤字;而中國作為第二大經濟體,要相對減少順差,雙方都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這是一個商討(bargain)的過程,最終的成果來自各方的妥協,我認為,中國并不是障礙。”陳鳳英說。在她看來,此次會議中爭論最多的外匯儲備沒有被列入衡量指標,這是很正常的。
首先,各國發展階段不同,外匯儲備標準不同。美國不需要外匯,因為美元是主導貨幣,同時美國有大量的黃金儲備。而在金融危機中,因為缺乏抵御能力,那些沒有外匯儲備的國家的風險是最大的。
其次,各國生產能力不同。亞洲經濟多是出口導向型經濟,將轉移貿易計入帳,而外匯儲備就變成了亞洲國家的經常項目。美國可以沒有外匯,但新興市場則不同,其發展階段決定了必須有一定外匯。“因此,以外匯儲備占GDP的比例作為標準,肯定是不合理的。”
談到此次二十國財長會議對未來世界經濟的影響力,陳鳳英說,這次會議最重要的一點是在“解決問題”。當前世界經濟正在轉型。過去兩年,各國主要在應對危機以及解決危機后可能出現的亂象。去年一年,各國都在后危機中探索。
在陳鳳英看來,從應對金融危機、反危機到突然之間的后危機,各國都出現了不同問題,比如原先是同舟共濟應付危機的蔓延和經濟衰退,但此后,形勢突變——東方經濟體開始強勁反彈,西方經濟體還在摸索當中。
“此時就沒有同舟共濟的心態了。去年一年,轉型都沒有找到位置。”陳鳳英說,“這次會議讓轉型找到位置了。這次會議是一個好的開端。這些衡量經濟失衡的指標不會不了了之,二十國財長會議不會變成所謂‘空談俱樂部’。”
據她介紹,二十國財長會議的形態很像亞太經合會議(APEC)。但是,亞太經合會議沒有執行機構,它是領導人做出承諾,各個國家自行選擇是否執行。而此次G20財長會議,聯合國、石油輸出國組織(OPEC)等十多個國際機構都參加了,是一個超國際機構的機構,全球性很強,其決議也有明確的執行機構。
“它做出的決定是要具體去執行的,每個國家的財長和央行行長都有具體的職責。比如金融監管,明確由國際貨幣基金(IMF)執行;監督大宗商品價格問題,未來很可能由IMF牽頭,由歐佩克等機構配合,在生產國和消費國之間協調一個中間價。”
二十國集團財長會議通過的僅是一個初步妥協方案,沒有強制性。陳鳳英認為,該初步方案的意義在于“提供一個討價還價空間,讓國際合作在脆弱的環境中有一個各方認同并遵從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