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學的進化
時間: 2012-08-19 00:19:31 來源: 財經國家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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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飄揚的米字旗下,流光溢彩的倫敦碗中,燈光拼成的孩子笑臉圖案,變換成了NHS三個字母縮寫。“答案是強健的經濟需要聰明的政府,”美國前總統比爾·克林頓在新書中給出了自己的意見,書名在英文中一語雙關:“重振就業、重回正軌”。
重塑全球治理
中國目前的挑戰,不僅包括在國內積累共識,還包括參與到國際經濟政治的對話中去。而其后的大背景,也是新世紀 (002280 ,,,)世界經濟版圖的持續變化。
2000年,七國集團在世界上所占GDP比重達到三分之二,但之后出現了“金磚國家”,中國、印度、巴西、俄羅斯等新興經濟體的發展速度比過去快很多。“真正的交流,不能是你講我的不好,我就講你的不對。”林毅夫認為,思想界的任務不是去打口水仗,而是“幫助世界真正了解中國的成就,也幫助中國更好地學習國外的經驗教訓。”
2010年10月,美國首都華盛頓。
世界知名智庫布魯金斯學會,舉行了一場名為“全球經濟治理”的研討會。時任世行首席經濟學家的林毅夫致閉幕詞,題為“應對全球經濟失衡”。出席者中,值得一提的包括丹麥福利國家的理論旗手、歐洲社會黨的現任主席波爾·拉斯穆森,以及意大利前總理、歐洲進步研究基金會現任主席馬西莫·達萊馬都。
他們在思想的譜系上,與1998年前后美英德法的領導人克林頓、布萊爾、施羅德、若斯潘相聯系。從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的吉登斯那里,“第三條道路”的政治經濟主張,已經延伸到了國際社會中,變成了“全球治理”。
林毅夫貢獻了自己的看法:為了應對發達國家產能過剩這個揮之不去的陰影,需要超越凱恩斯主義和新古典經濟學的古老爭論。前者為了刺激需求,“今天挖坑而明天又把它填上”的短期政策收效甚微;而后者迷信經濟的“自動穩定效應”,認為最終增長能夠讓財富自動溢出,通過“涓滴效應”惠及窮人。
必須進行創新探索新路,他暢想了一個“全球版的馬歇爾復興計劃”:由持有儲備貨幣的發達國家,對面臨增長瓶頸的發展中國家進行“造血式投資”;前者獲得了訂單,后者則獲得了基礎設施,能幫助其釋放增長潛力,反過來又給發達國家帶來更大的市場需求。
回歸經濟學的本質
看完奧運會的開幕式,北大的經濟學教授海聞上網更新了一條信息,“英國工業革命的歷史,也是中國目前經歷的寫照。不要怕亂,這只是個過程。”從圈地運動的“羊吃人”,到引以為傲的國家健康體系,自由放任的市場經濟確實在走向秩序和文明。只是這個過程,并不是自然而然就可以達成的。
因為從近60年的發展績效看,大部分國家其實一直處在“又亂又窮的陷阱”里面。從1950至2008年間,世界上只有28個經濟體——其中只有不到一半不在西方——能夠以至少10個百分點的速度縮小與美國的人均收入差距。
再往前說,惠及普通人的普遍富裕和經濟增長,不過是近300年前,在少數幾個西歐國家發生的事。為了解釋其奧秘,亞當·斯密出版了巨著《國富論》,從而開創了現代經濟學。
但《國富論》只是簡稱,書的全名叫做《對國民財富性質和原因的研究》。林毅夫談起這本書時,特別強調“富”只是結果,關鍵是其“性質”和“原因”。不同學派與思潮的爭論,往往要回歸到什么是經濟增長的本質。“就是一個技術的不斷創新,產業不斷升級的過程。”
所以針對意見的龐雜、觀點的對立、意識形態化的爭吵,完全可以心平氣和地進行梳理,為下一步的改革找到“重疊的共識”。其實中國的傳統哲學,一直講究超越兩個對立極端的“中庸之道”和“不二法門”。
真正的經濟學,不管是左是右哪個學派,按照林毅夫的理解,背后的出發點都是一樣的——決策者是理性的。“人面臨權衡取舍的時候,會選擇他認為最好的方案。”這一點,林毅夫將其稱之為經濟學的“本體”,“道”或者“無為法”。“而不同學派的區別,在于其對經濟運行中限制條件的理解不一樣。”對于這一點上的“有差別”,要時刻保持開放的心態,不能簡單地生搬硬套、先入為主。
“西方有那么多學派,我們到底學哪一個?而且一直在變在創新,原來的理論都不適合它自身了,又怎能套用到中國?”林毅夫強調,“我們真的應該有信心,了解自己的問題,創新現有的理論,尋找解決問題的途徑。”(財經國家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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